第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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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寻低垂着脸,摇摇头:“我没事,下面的事情,我会全力以赴。”
  邵易桓修长的手指弹了弹桌面:“希望如此,你出去吧。”
  以寻迫不及待转身,却听邵易桓又叫住了她:“你等等……”
  以寻心虚回头,不敢看他,邵易桓凝神了一会,突然拿出个精致的包装盒,“拿去。”
  以寻不明所以,邵易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向她这边压迫,气压变得低沉,他把礼盒朝她手里一塞,“拿去,看完说说心得,这是命令。”
  以寻见他离开,犹自魂不守舍,呐呐地打开礼盒,她一惊,历届的时装秀cd,以及两本设计书。其中便有一本cyl创始人席莱的作品。以寻朝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轻轻咬了咬唇。
  这几天以寻都在看cd,苦读书,其森始终没有回家,林忆莲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蓦地闯入脑海,顿觉无比凄凉,他们正式进入冷战,以寻这次下了决心,不再管其森,看完书,她揉了揉眼,12点了,他依旧没有回,虽然她不想管,可是每个钟响,她都会惊惶的抬头,九点了,他没有回,他真的走了,十点了,他还没有回,他今天不会回来了,十一点了,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是她,一定是那个女人,以寻咬了咬笔杆,眼中突然渗出了恨意。像个孩子无奈的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累了,又沉沉睡去。
  几日后,以寻终于耐不住性子,驱车向郊区驶去,想从别人口中打探出其森的几个窝,也非难事,只是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到达北郊别墅雨便势如破竹般迅猛起来,以寻奔到别墅口,身上已湿漉一片,发丝上沾着水往下滴,黏在脸上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抬腕看了看表,八点半,也许其森还未回家,便抱着餐盒坐在门口,对着外面的雨发呆。
  别墅有些破旧,有了些年代,黄色的迎春花在雨中越发楚楚,风卷着雨帘斜斜错错。过了时许,以寻有点冷,抱住自己,给其森电话,却没有人接听。她给其森编辑条短信,其森,我在北郊别墅,等你。
  似是而非
  她编辑完,反复看着几个字又全部删除了,把手机重新放回大衣口袋里。在她昏昏欲睡时,大门边终于有了动静,混合着雨声格外鲜明,两束光照的她睁不开眼睛,她欣喜,其森回来了?
  其森把车泊好,下车,大踏步向她走了过来。以寻见到他,又欣喜又害怕,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前面,划开雨水如同一道耀眼的光走过来的人。
  黑色的大衣在风中反复,西式礼帽下一张冷峻精致的脸倾城倾国,似水浸玉的黑眸平淡却又藏着深情,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让人目眩神迷又甘愿沉沦。紧抿的薄唇如刀锋般弯起,他看着对面的这个依旧瘦弱的女人,皱了皱眉,加快了步伐。
  以寻鼓起勇气奔向雨中,急急向他撞了过来,差点撞到他怀里,说了一句你讨厌,而后又突然跑掉,向宝马车跑去。
  其森被她的样子感染到,跟上她,一把把她拉了过来,以寻一个踉跄又跌入他怀里,以寻死命挣脱:“你拉着我干什么?原来你藏到这里来了,好了我放心了。”
  其森不管她,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唇就这么如雨般落了下来。以寻叹了口气,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过了会,她的双脚突然离地,惊慌的睁开眼,其森二话不说已将她抱了起来,她缩着脖子又向他怀里挤了挤,其森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乱动。”
  以寻像只灵敏的小狗一般使劲嗅了起来,皱起了眉,其森抱着她走进大门,取出钥匙,以寻抬起眼睛问:“其森,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
  其森继续开钥匙,笑笑:“沐浴露。”
  以寻笑着说:“好香。等会我一定要去看看什么牌子的沐浴露这么香。”这分明是女人香。
  其森刚开了门,以寻便一用力,双脚着地,向卫生间跑了过去,而后探出脑袋:“其森,我先洗个澡。”
  过了会,她又拉开浴室门,对着外面喊:“其森,我没换洗衣服。”
  其森无奈放下报纸,从自己衣橱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衣。给她递了过去。以寻穿着他的白衬衣走了出来,空调开得很足,以寻光着两条长腿,在其森面前晃来晃去,晃了会奔到其森面前,拉着其森的手,拉他过来,让他闻闻,天真的问他:“香不香?”
  其森笑了一下,指腹刮过她的脸颊一把拉过她,拉在怀中,一张脸渐渐靠近她,说:“很香。”
  说完,唇已经落了下来,以寻却偏头,唇落在她脸颊,她伸出手,在他怀中推了一把,娇羞的说:“快去洗洗,不然感冒了。”
  等其森从洗浴室出来,却已经不见以寻的身影,遍寻不着,却听到外面隐隐的引擎声响,一束光亮从窗台边一闪而过,他拉开门追了出去,只穿着浴袍的其森在雨中淋了一会,眼睁睁的看着以寻干脆利落的开车而去,留给他一个绝尘的车屁股。
  他打她手机,以寻接听,“其森,你是个骗子。”然后便切断了电话。
  其森愣愣地听着忙音,放下手机,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踢了沙发上的杯子,啪的一声摔碎了,刺耳的声响起,许久了,其森未这么动怒,那种无法发泄的疼痛,心中烧着了般,他狠狠地砸了梨花木茶几一拳,而后窝在沙发上闭目。
  外面的雨依旧漂着,其森突然一惊,穿好衣裳,驱车开了出去。
  雪园乌黑一片。只有走廊开着一盏晕黄的灯,远处的山峦晕染成一幅水墨画。他下车急步走向二楼。四处找以寻,却不见以寻得身影,其森越来越焦急,以寻一向自制冷静成熟,她这样,是他太过分了吗。
  等他终于在酒窖见到喝的醉意迷蒙的以寻,他的心口突然一痛,抓住她的小手,温柔的说:“以寻,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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