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tra#Hibiscus(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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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开始夹。”裴芙声音带喘,她手里还抓着裴闵软弹的胸肌不愿意放,掌心摩挲着逐渐硬挺的乳头,裴闵太阳穴都在狂跳。他宁可哑巴也不愿意和裴芙说他快要被她夹得秒泻,硬着头皮忍着酥胀,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几轮,那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快感才逐渐被他适应。
  裴闵后背已经泛出一层薄汗,本来这些年他就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萎了满足不了年岁尚小的女儿,要是真泻了,对人父的自尊自信都将是一场毁天灭地性的打击。
  裴芙虽然看不见黑暗中他的表情,不过以她对他的熟悉程度,心里和明镜似的:“几天没做,你怎么这么敏感?”
  “还好……”裴闵埋首入她的胸乳之间,两只鼓胀的乳团被他凑拢,轮流含吸乳尖。“你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湿了。”
  “嗯…你捏我后颈的时候。一般不是只在做的时候那样吗。”
  裴闵往她深处顶了几下,他压在她身上亲她,裴芙被他缠到觉得有些难以呼吸,推他也推不动,好几次不过稍稍分开,很快吻就再一次迫降。
  这种窒息一样的深吻和高频次的插入相辅相成,裴芙一开始还是意乱神迷地享受,越到后面就越承受不住,下腹的酥麻转生出阵阵微妙的酸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感觉不太不明显,却又切实的、络绎不绝地从体内涌出。她以为是潮吹,可是伸手去碰,全是黏黏糊糊的爱液,并不是触感单薄的清水。
  裴闵的手盖住她的手背,十指交缠着抵在她的阴户上。他的手指引她一起抚慰敏感的阴蒂,揉得裴芙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她自己的手指与裴闵的指尖交迭错落,形成一个剪刀似的锐角夹角,她的阴蒂被夹在中间,勒得外翻吐蕊,嫩嫩的红蒂被逼出胞皮,在爸爸微微粗糙的指腹下磋磨,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爸爸,爸爸!裴芙求他不要揉也不要再插,今天身体敏感得很异常,她真的快要失控。可裴闵的敏感期很容易就被他捱过去,他还是威风凛凛,凶器硬烫,埋在紧窄的穴里能把细小肉褶都撑开成薄膜肉套,操干得逼水横流。
  “宝宝今天好紧……”裴闵一手垫在她脑袋下,轻轻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几天没做就这么有感觉?”
  他就算嘴里关爱,身下也不会慢一点:“别咬嘴,叫给爸爸听。”
  她被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被他后入。她很受不了他在床上自称爸爸,听起来坏得明明白白,一点脸也不要。她听他叫自己宝宝,要她把屁股再翘高,就更是恨不得扎进枕头里再也不要看他。
  腰还被他握在手里,撞一次肉穴里就响一次,被挤压拍打的空气与淫液在叽里咕噜地乱响,她的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裴闵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两手按住她穴口往两边轻轻一掰,软湿的阴唇被他掰开,露出下头那个被他干得撑开的穴,热烘烘的,她眼睛被亮光一晃,是裴闵拿着手机,她下身被手机手电筒照着,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咔嚓一声,是毛骨悚然的照片拍摄声。裴闵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屏幕上是两人交合处的淫靡特写,她的穴口被粗硬的生殖器撑得几乎半透明,深粉的阴户上糊满被搅成细沫的淡色爱液,她看着屏幕里裴闵的性器,那么大,粗得让人心惊肉跳,阴茎上泛着湿润情色的水光,浸润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脉络。他的性器占照片的主体部分,几乎只留一个龟头塞在穴里,纵贯屏幕对角。
  裴闵拍下来只是为了给她看一眼他的傲然雄姿,照片马上被他删除。他撑在裴芙身上调侃:“你知道实物还要大得多是不是?爸爸就是这么插你的。”
  他湿淋淋的鸡巴从裴芙身穴里抽出来,滴着爱液垂挂在腿间,下一刻脑袋却不假思索凑了上去,先是鼻梁鼻尖往那细窄的湿缝里一顶撞,轻轻蹭弄两下阴蒂,裴芙立刻哼叫一声,很快她就开始捂住嘴呜咽。裴闵掰着她的逼口,用舌头伸了进去,模仿性器媾和抽插肏弄。
  裴芙窄窄的甬腔把裴闵的舌头绞得寸步难行,又被他一寸寸嘬软舔开,舌尖在逼口浅处一阵逡巡,然后挺进去大肆勾缠,裴芙的屁股越翘越高、腿越夹越紧,腰却软软塌下去,已经被他用嘴肏干得浑身发软了,东倒西歪地只知道张口淫叫,爸爸舌头舔得太深了,好爱爸爸嗯……好舒服、快死掉了。
  她湿乎乎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还是津液,透红的脸上春情满溢,侧着埋在软枕里急促喘息,显然已经爽到极致。
  裴闵把她舔得小死一回,从那抽搐的水穴里收回舌头的时候还不忘勾着一舔一顶前头那粒红肿发烫的蒂珠,激得裴芙当即溅射出一小股潮液,全淌在他脸上、又顺着鼻尖滴上他伸出的舌尖,被他卷入口中,喉结一动尽数咽下。他没放过裴芙,她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他还没射过一回。裴芙敏感的穴被塞进一根热烫的巨物,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便已经全部进来。
  她就算是爬走也会被爸爸拖回来。裴闵的爱语简直是诱骗犯。宝宝乖乖,爸爸爱你。就在爸爸的床上,你能逃到哪里去?爸爸让你舒服。乖乖全部吃进去……芙芙快把爸爸夹射了……
  他面对面抱着她,裴芙看见他下巴上一片摄人心魄的湿痕,稀薄的水光覆盖着他的唇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痴迷又虔诚地捧着爸爸的脸颊,舔吻他的痣和嘴唇。
  他往上猛顶,每一次都顶到他再也塞不进一毫米为止那么深,就好像龟头要不管不顾地塞进她的子宫。两个人的汗水爱液汇聚成同一条河流,难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说好爱你,爸爸我爱你,这就是我写给你的信,你知不知道?你笨死了。我要说的早就说完了,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爸爸全世界我最爱你。
  裴芙都忘记自己在床上说过多少次,总之她最爱在床上说爱他,这种意乱神迷颠鸾倒凤的时候,讲出来的话最靠近子宫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烟花倒带回收,在每一次水乳交融里重新绽放在她眼前。快感来得猛烈而赤裸,她和裴闵同时抵达终点。她在裴闵耳朵边上又重复一次,全世界我最爱你了!你听到没有,我讲过好多次情话,都是信,爸爸。
  这世界上凡是选择皆有代价,她是芙,纤细美丽、贞操纯洁,却用自己的身体书写爱欲,落款由父亲代为填补。
  他的事后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欲来的前兆,裴闵笨口拙舌,一时间没想到怎么回应她的告白,索性把这个吻越拉越长。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从水中上岸,一身湿黏却不愿意分开,他的性器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亲密无间,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轻轻咬他:“好胀,爸爸。”这才抽了出来,精液淫水和抽了塞子似的泻出一片,淌在裴闵的下腹和腿根上。他手扶着裴芙的腰,又亲了一会儿,揉她还残余指痕的胸和腿根,算是事后安抚温存。
  裴闵搂着她:“今天在床上讲的话真好听,好会哄我。”
  “真心的怎么能叫哄?”
  “那就是告白,是不是?”他按住裴芙乱动的腿,“为什么平时不多说给我听,只在床上说得这么卖力,不做就不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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