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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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窸窸窣窣的摩挲声响,伴随着唇舌交缠的呜咽,岑景压抑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突然爆发:贺辞东唔你他妈是狗吗?轻点!
  紧接着所有声音都被推回喉管深处,换来更深更压抑的粗喘。
  房间里的茶几被撞了一下,上面的杯子烟灰缸碰撞发出清晰的声响,两道人影交叠着倒进宽大的沙发中央。
  岑景头发散乱,仰躺着眉尾染上一层艳丽的浅红色,竭力扬起脖颈避免越来越深入的吻。
  贺辞东舔舐过他脖子上两道浅痕,抬头看着岑景的脸说:以后不能再做那么危险的举动,明白吗?
  因为太近的距离,岑景脸上有些发热和不自然。
  贺辞东的手一点一点去解他胸前的扣子,每解下一颗就和他说:跟你说话呢,回答我,嗯?
  这种被完全压制的方位逼得岑景无处可躲,终于他忍无可忍一般,扯着贺辞东的领带把人拉下来,自己同时仰头吻上去说:知道了,废话真多。
  贺辞东轻笑了声,抓着身下人骨节分明的手腕,再到十指紧扣,彻底把人笼罩在自己的身下,不给彼此间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
  贺辞东的吻轻点不一,从额头,鼻尖,嘴角往下,再往下
  裤子拉链响起的声音在这房间里听来隐秘而羞耻,岑景这段时间得到了充分的休养和照顾,身形也不像最初那般瘦削单薄。
  灯光下肌肤有种莹白的视觉冲击,闭着眼睛脸侧向一边,嘴唇微张,手指在米白色沙发上抓出几道明显的白痕。
  喘息越来越重,直到他像条濒死的鱼,上半身猛地向上弹起的那瞬间,大腿和腰际都发出一阵克制不住的轻颤。
  一直注意着他反应的贺辞东快速起身揽住他的腰,把人拉向自己。在人还没醒过神的时候拦腰抱起,直接往大床的方向走过去。
  这一夜究竟混乱多久,岑景早就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只记得自己被人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从后方进入时,外面的天光已经隐约泛白。
  浴室里热气蒸腾,两道交叠纠缠的人影在模糊的玻璃镜中若隐若现。
  岑景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被身后之人逼得溃不成军。
  够够了,贺辞东你他妈到底是被人灌了多少药啊?那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句,最后那个啊字因为一个深凿被逼得尾音上扬,听出几分崩溃来。
  贺辞东的手穿过前方人的小腹,越发把人扣紧,贴着岑景耳朵低语:你比药管用得多,不知道吗?
  太太深了嗯
  被不知道是热气还是汗水打湿的头发,因为岑景后仰的动作,紧贴着身后之人的肩膀。
  眼前的白光一阵接着一阵。
  岑景的思绪都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又酸又麻又痛,他的手肘疲软无力地抬起搭上自己的眼睛,试图掩饰自己无处可逃的狼狈。
  再被人抓下来,贺辞东一根一根吻过他的指尖。
  他们在模糊不清的镜子里对视,像是能将彼此每一处细微表情都刻进眼底。
  岑景从来没有陷进过这样的混乱当中。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掉进深海觉得一切到此结束的时候没有,恍如梦境再次回转到原点的时候也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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