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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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子绮生怕上了柚子的心,背对着她,使劲朝邬浪使眼色,伸着一根食指在跟前,“就一次,真的就这一次。”
  邬浪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姚子绮见这情形也知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便扭头去看柚子,哪知道她这一看,她竟一串串泪珠子掉下来,啪嗒啪嗒,硕大的一颗,落入被面似乎还有轻微的声响。姚子绮这一看哪行,便又只得再求邬浪。
  邬浪这次是打定了主意不行的,任她怎么软语轻哝也不凑效。那边柚子也像是下定了决心,不睡中间决不罢休。
  姚子绮忽然觉得他们像夹心饼干,而她就是那层心,被夹得紧紧的,快要透不过气来的心。她坐在两人中间,无可奈何又异常悲怜,连该对着谁说话也不知道了。但那话就像是在嘴边,声音细小而微弱,“我们这种孤儿求的不多,只想要个人对我们好,孤独的时候能给我们温暖,害怕的时候能给我们安慰,不是有个名句么,免我孤,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她曾经想要的,曾经没有得到的,只不过想让柚子能拥有到,至少让她知道,在这世间,还是有那么一个人深深关爱着她,即便不是亲人,没有血缘关系,还一直关爱着她……
  邬浪瞧着她快崩溃的神情,又瞧了眼坐在那边的尤紫妍,都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他看她们两个就可以搭一台了!到底没忍住,恨恨咬住她耳朵,“后头加倍让你补偿回来!”
  姚子绮被他咬得脖子一缩,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欣喜若狂,最后那句话自然就忽略掉了。
  僵持了许久,尤紫妍终于如愿以偿,达成心愿,睡在了本该缠绵不休的两人中间,自当开心不已。她一向人小鬼大,和爸爸妈妈同睡得久了,虽然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同睡一床亲密,但模模糊糊知道那个含义,在她心中,舅妈是舅舅的,她只想看到舅妈和舅舅睡一块,却不想看这个叔叔和舅妈睡一起。况且刚刚舅妈那声音,分明是那个坏叔叔欺负了她!她记得爸爸和妈妈就是,好几个晚上爸爸都是那样骑在妈妈身上,把妈妈弄得哭也不敢哭,后来白天,她总是看见妈妈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的哭,再后来,妈妈哭得次数越来越多,她问她是不是爸爸欺负了她,她就哭得更伤心。后来的后来,妈妈又告诉她,爸爸不要她和妈妈了,爸爸有了新的孩子……
  尤紫妍的小拳头握得特别紧,带着十足的怒意。
  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这可苦了邬大少,从没一次办事办成这样的,没蔫了他就算是老天的眷顾了。他匆匆忙压到已然睡去了的姚子绮身上,姚子绮被他压得一口气上不了,立刻清醒了,做贼一般看了眼柚子,见她睡得正香才暗吁一口气。
  邬浪却已经迫不及待,他先是*着身子的,可柚子要睡中间,他只得抹黑套了睡衣钻进被子,这时三两下脱得精光,压得的声音带着猴急的节奏,“妈蛋!憋死我了!”
  姚子绮听着居然忍不住噗嗤一声。
  邬浪气得伸手去扯她衣服。
  邬浪屡不得手,这时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哪肯轻易放过她?不花样百出简直对不起天地良心,只弄得她在他身下嘤嘤呀呀又哭又叫个不停。
  那床质地极好的席梦思,这时也架不住那极快的频率,柚子便如睡着一张没有支点的吊床上,来回不断摆动。黑暗中,她其实早已醒了,只是不敢吭声,眼睛闭得紧紧的,生怕那个叔叔也会将自己痛打一番。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明天见到舅舅了,一定要跟舅舅说,让舅舅替舅妈报仇,一定也要这样把这个叔叔打到哭!
  次日清晨,姚子绮和邬浪还未睡醒,尤紫妍倒先醒了,朝着闹着要去舅舅家。
  姚子绮没办法,只得准备送她回去,邬浪微眯着眼,一双眸子里精光乍现。“回去好,回去好!”
  姚子绮就知道他是不喜欢柚子,也没吱声,替柚子穿好衣服,正准备穿自己的,却见邬浪伸手按了个内键。须臾卧室门外便有敲门声响起,姚子绮浴袍都还没来得及脱,就被邬浪猛地按回了床上,身体蒙在被下,清了清嗓音,“进来。”
  肖管家便一身黑色正装,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面无表情,整个人显得异常严肃,一丝不苟。见了邬浪,恭敬道:“先生。”
  邬浪赤着膀子,腋下压着姚子绮的肩头,嘴巴朝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的尤紫妍,“喏,将这孩子送回去。”
  那肖管家自进门看见这般光景已是一惊,这时更好奇起来,不是昨晚一起带过来的孩子么,怎么又要单独送回去了呢?但她是下人,也不会多做过问,上前准备拉尤紫妍的手,尤紫妍却撒蹄子跑到一边,“我要跟舅妈一起走!”
  舅妈?肖管家心里一怔,却没过多表现出来。倒是邬浪,脸色已不好看了,“送回去!”
  肖管家再次走上前便是强扣住柚子的手了,柚子吓得哇哇大叫,“舅妈,舅妈!救我!”
  姚子绮也忍不住了,挣扎着要从邬浪的钳制中脱出身,“你放开我,你这样会吓得她的!”见邬浪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又转头对柚子喊,“柚子,柚子……”
  柚子被肖管家连拖带抱的弄出了房间,又找了个司机,派了辆车,将柚子强行塞了进去。
  柚子的确想回去,可没想着是自己一个人回去,一想到舅妈,忍不住又哇哇大哭起来,小手使劲捶打着车窗玻璃,“舅妈!舅妈!”
  那时的姚子绮哪里还听得见,即便是听见了又哪里顾得上,她被邬浪压在身下一遍遍的欺负,没哭出声来求饶就已算是不错。
  柚子坐的那车沿着水泥大道,穿过水池,假山,感应滚动大门早早敞开了,直等着那车飞奔而去。那车便终究是驶出了邬浪洞庭湖的那套别墅,远远地,于天地之间,便只能看见一个黑点,渺渺茫茫,似有若无。
  柚子回到家,义愤填膺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并说给了王蒙听,王蒙听着听着,那脸便越发白了,舅舅说不出一句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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