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男友跟竹马偷情/饭桌底下调情(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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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澜握着刀叉的手背逐渐浮现起青筋,绷紧的脊背微微颤抖着,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偷情的刺激...
  进食,也仿佛变得漫长而艰难。尉迟澜凶狠的大口撕咬着叉子上的肉块,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视线放肆的在舒朗脸上流转,配着尝不出滋味的肉成了最好的配菜。
  一顿饭吃罢,餐桌上的人陆续放下刀叉或勺子,拿起一旁的巾帕擦拭着唇边的酱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默默吃了一餐。
  包裹着优美纤长脚形的黑色袜子,逐渐染上更深层次的黑。舒朗收回脚不在意的重新套回鞋子里。
  “吃饱了。”
  他放下沾染了点油渍的巾帕起身朝楼上走去。
  久违的,舒朗给自己卷了根烟卷,没有点燃就这么叼在嘴里。他坐在母亲留下的叁角钢琴前,深吸了口气。
  打开琴盖,手指尝试的落在琴键上。接连几个不成调的音节,舒朗似乎找到了感觉,手指流畅的在键盘上跃动,一串轻快动听的乐声响起。
  另一只捻着烟卷的手也加入进来,乐章愈发流畅连贯,有了和音伴奏也逐渐有了这首曲子原本的韵味。
  舒朗轻笑,突然启唇唱出了歌词。
  被歌声与琴声引来的图鲸靠着墙默默注视着那个弹琴的青年,仿佛不知忧愁的贵公子,却用那把本该欢声笑着的清朗嗓音唱着哀伤的调子,那双本该清澈澄明的琉璃色眼睛也流转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泪水悄无声息划过嘴角,舒朗扬唇不断开合着唇瓣,重复着那句听不懂的歌词。
  歌声之中,却似染上了泪水的味道,又苦又涩。
  似是弄丢了宝物的孩子,执着的寻找着那被弄丢的小小玻璃珠,身上布满荆棘划开的伤口,听着旁人不断重复告诉他的“玻璃珠子不值钱”,孩子依然执拗在遍地荆棘中寻找。
  他本该是自由自在的,像天上万丈光芒的神子。
  图鲸走过去,按住舒朗的手背,突兀的跳键声乐声也随之停下。
  “抱歉。”
  舒朗垂眸似是不知他在说什么,图鲸握住那只微凉的手,再度重复了一遍。
  “方才的事,我很抱歉。”
  “你道什么歉,你又没有说错。我本来就是那种人,被您撞见脏了您的眼睛真是抱歉呐。”
  “不是...”
  “好了,我没兴致跟你讨论道德叁观的问题,我就是那种人你看不惯不看就好了,这里没有谁要你救。”
  说罢一把甩开那只手,重又合上琴盖,舒朗起身摸索着离开。
  “我没兴趣当谁的替身,更没兴趣被人当女人用,想上女人凭你的条件外头有一大把等着您来临幸,不过交往了一段时间,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图鲸张了张嘴,想说的话语一句也说不出来,有被拒绝的生气也看着舒朗这副样子的伤心。
  “呵~我这种人,可是命硬的连畜生都咬不死,就不不劳您操心了。”
  舒朗句句带刺,拒绝图鲸之意再明显不过。
  这一夜,舒朗依然没回自己的房间,是在尉迟澜的房间过的夜。
  似是为了报复谁,大概是报复图鲸的傲慢吧。
  舒朗故意跟尉迟澜玩的很疯,弄出的声音整个楼道里都能听见。尉迟澜知道他不痛快,被那样骂是个人都会不痛快,只能配合舒朗给图鲸添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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